计程车司机到这栋公寓载一位90多岁的老太太,但当他好奇往门内一瞥时…整个人立刻愣住了。

计程车司机到这栋公寓载一位90多岁的老太太,但当他好奇往门内一瞥时…整个人立刻愣住了。

2016年12月31日 小海    浏览量:

穿梭在城市巷弄里的计程车总是会遇到形形色色的客户,虽然只是短暂的一趟旅程,某些乘客却可能让他们印象深刻。一位纽约的计程车司机就在网路上分享了这个难忘的经验,那天他载到的客户迟迟未出现,当他準备离开时,却没想接下来发生的事会让他终生难忘…


▼那天他接到电话,通知他要到一个地址载客。到了地点后,他按了按喇叭,却许久没有人出现;他又拨打了电话,仍然没有人接听。由于这是他下午的最后一位顾客,他开始等得不耐烦,準备直接开走;但想了想一下后,还是决定留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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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打开车门下了车,直接按了门铃,不久后,他终于听到一个苍老、虚弱的声音说:「请等一下。」大门慢慢打开了,他看见一个娇小的老太太站在门口,看起来至少有90岁了。


▼老太太手上拿着一个小行李箱,他向内瞄了一眼,却发现了很吃惊的景象。公寓里看起来很像没人居住,所有家俱都盖上了布,四面墙光秃秃的,没有时钟、装饰、照片或画作,什幺都没有。唯一没被覆盖住的是角落的一个小箱子,里面似乎装满了旧照片和纪念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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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客气地说:「年轻人,可以麻烦你帮我把行李箱拿上车吗?」他提起行李箱,并走回来搀着老太太的手臂,扶她慢慢走下阶梯。老太太脸上浮现了笑意,并向他致谢,他回道:「应该的,我对乘客都像对我自己的妈妈一样。」
老太太坐上车后给了他一张地址,并要求他不要走市中心的路,他解释道:「但那样就无法走捷径了,我们会一直绕路。」老太太则缓慢地回答道:「没关係,我不赶时间,我要去的是安宁疗养院。」


▼他吃了一惊,心想:「安宁疗养院不就是老人家等死的地方吗?」老太太平静地继续说道:「我没什幺亲人,医生说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。」就是在这个时刻,他决定关上里程表,问道:「所以我应该怎幺走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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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,他们都在城市近郊穿梭。老太太会指着窗外的风景,诉说她与这个地方的回忆。她给他看了她曾做过柜檯的饭店,还有跟丈夫早年住过的房子,以及一个她年轻时曾去的舞厅。经过某些街道时,老太太会请他开慢点,并好奇地从窗户内张望,不过什幺话都没有说。


▼太阳逐渐西下,他们几乎绕了整个下午和傍晚。老太太终于说:「我累了,我们前往目的地吧。」有别于刚刚不断闲聊的轻鬆气氛,在开往疗养院的路上,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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抵达安宁疗养院后,他发现这里比他想像的还狭小。有两名护士出来迎接他们,她们推出一张轮椅,他则搬着老太太的行李。老太太站在一旁,掏着她的手提包问:「所以这趟车总共多少钱?」


▼「不用钱。」他回答道,但老太太马上摇头说:「但你也要养家。」他笑笑地说:「还会有其他乘客的。」说完的当下,便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,老太太也很自然地紧回抱住他,然后以略带哽咽的声音说:「你让一个人生几乎走到最后几步路的老人感到十分幸福,谢谢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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▼他最后跟老太太握手道别,回程的路上,他在市中心漫无目的地游蕩着。这时的他不想载任何客人,也不想说话,随着窗外风景飞逝,他脑海中不断想着:「如果那时我等不到她,也找不到人,就直接开走了,她该怎幺办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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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现在他回想起那天,仍然会相信自己做了最重要且正确的决定。他指出在我们的生活中,经常得追赶着某些「重要的事物」,却从不曾停下脚步,「但这位老太太,让我真正体认到了那宁静、有意义的片刻,同时也让我感伤人生最后旅程的那种孤独与怅然。」他说每个人都必须花时间跟自己相处,并学会耐心地等待,或许才能看见那些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事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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